天龙SF为什么拍一部垃圾一部？因为这本书有秘密

文/陆倩

之前所有的天龙sf电视剧，除了97版，都有很多瑕疵，为什么天龙sf这么难拍？有一个原因。作者是博士。理工科文青和金庸老粉，为大家发掘天龙sf被忽视的特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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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龙sf双杠又被翻拍了——结果又是笑骂又是拍砖。我对这种套路的剧没什么兴趣，但是作为资深天龙迷，想借楼聊聊龙。

一个导演敢拍天龙的勇气，难能可贵。在金庸的十四部电影中，天龙的故事是最难讲的。也是出于我对天龙的偏爱，只要是翻拍的我都会看，一般只看优点。评论越差，我就越有兴趣寻找亮点。这种心情很像金庸/萧峰对待阿紫的方式——恨或恨，但终究是保护。第 21 版的优点不多，但并非没有。不过，今天要说的是“天龙为什么这么难拍”。

天龙八部很难拍好，这是这部大作的内在特性决定的。多线结构、复杂人物等大家已经讲腻了，今天我只讲讲故事方面很少有人讲的特点。

在这个过程中，会用《射雕三部曲》来进行对比。人们普遍认为天龙的艺术成就高于三部曲，但艺术性强并不代表拍得好。比如四大名著中，最难拍的就是红楼梦。就连经典的央视老版，其实也是槽点满满。

打怪模式升级更容易写

回到天龙八部的特性：

人物一出场就是满级，有来龙去脉，没有剧情梗概。

射雕三部曲都在书写成长故事。从主角的出身背景，到一步步成长为英雄，如何一路走来，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三位男主，我们“看着他们长大”，甚至在他们出生之前，我们就已经跟着作者查清楚了他们的背景——比他们自己还要好。

郭靖：先从郭啸天、杨铁心说起。

杨果：显然我们比他更了解他的父亲、母亲和祖父母。

张无忌：先从张翠山、尹素素开始。我们对张真真宗师的了解也比张无忌多。最能体现其故事性的是黄衫女一角：

黄衫女子微微一笑，道：“终南山后，活死人墓，神雕侠侣，已经从江湖中消失了。” 她右手一招，带着跟来的八名少女，飘然而去。

…… 张无忌随手翻了翻《九阴真经》…… 道：“黄衫杨姐，她的武功和周姑娘的武功明明是一脉相承的，只是招式挺拔正劲，而且好像是从这《九阴真经》中来的。

赵敏道：“她说‘终南山后、活死人墓、神雕侠侣、绝江湖’，这四句话是什么意思？” 张无忌摇头道：“日后遇到太师，问问老夫，或许我能明白其中的道理。”

是的，两位主角只能感受到女神从天而降，但作为读者，即使她的战斗再大一点天龙八部变态版，我们也不会觉得那么神秘——因为我们对《神雕侠侣》太熟悉了.

这就是金庸的情怀吗？可能的。毕竟一百多年过去了，曾经的伟人，被后辈仰望，也无可厚非。但更多的是三部曲的写法——故事有始有终，人物有始有终。

从天龙开始，金庸的小说彻底改变了写作方式，把成长系倒过来了。“一出场就满级”，结果死的散。

所谓“一出场就满级”，就是所有的经历和故事都隐藏在每个主角的血肉和独特的个性中（笑傲江湖也是这么写的，升级打怪不是重点观点）。不是没有成长故事，而是隐藏了。

这种新颖的写法，让非常熟悉三部曲的读者有些不适应。如果还是用三部曲的阅读方式，就很难捕捉到他们性格和行为的根源。

“故事自有故事”可以写得有技巧

什么是“隐瞒过去”？比如第一主角萧峰：

乔峰道：“……想当初，王总管设下埋伏，擒获契丹国五位高手，将他们囚禁在祁连山黑风洞内，威胁我们丐帮投降契丹。王总又矮又胖，而宋长老和他有些相似，便假扮成王大人，甘愿替他去死，好让王大人逃走…… 说着，他拔出了第二把神刀，轻轻一挥，斩断了宋长老手腕间的筋腱，然后神刀又刺进了他的肩膀。

宋长老朗声道：“门主，你将我从祁连山黑风洞中救出来，为何不说？我不该背叛你的！”……

让丐帮震惊世界。到时候他就没有犹豫的余地了，就任命你为丐帮帮主。据我所知，丐帮数百年来从未有过第二任首领。比特，难得有你这样的人。”

就这几个字，《射雕英雄传》的故事又写了一半。如果加上这句话：

慕容复年纪渐长，容貌俊美，武功卓著，江湖名声大噪。“南慕容”与“北乔峰”并称为中原武林的两大宗师。

足以写一整本书。“北乔峰南慕容”如何闯荡江湖，年纪轻轻就成名，故事与后来的“东邪西狂南帝北雄”一样扣人心弦”。有人说，两人少年成名的确是事实，但生活中没有女人，也谈不上什么好故事。谁告诉你没有女人的？你不能认为她们在江湖十几年没有女人的追捧，是因为她们直到天龙八部才做爱。其实，这也太不自然了。当江湖女主你瞎了吗？

但是金庸就是不写。这些故事，已经写到了极致，而现在，他要改写。以天龙八部命名，原意是“出场满级”。不仅仅是萧峰，还有段誉、王语嫣、慕容复、阿朱、阿紫，还有马夫人、童姥、萧远山等众多主要人物。

只是满级的不是他们的武功，而是他们的故事和经历，还有各种技能点。正因如此，天龙八部人物的独特性才堪称最金书——非人世界。

比如金庸全集里最厉害的伪装术阿朱。人们都说她坚持自己的本事，最终死在这里，都说她伪装从来没有真正成功过。也就是不知道她已经成功了多少次，不然的话，谁会一次又一次地使用她错漏百出的技能呢？

作为慕容复的心腹之一，阿朱参与了慕容集团的江湖事务和国家复辟，知晓核心机密。慕容复崛起的十年间，她应该经历了无数的过程，易容术自然而然的出现了。所以她才敢一个人去少林偷书。若不是乔峰闯入，她早已成功盗取易筋经助慕容复一臂之力，至于后续的风波有多大，游坦之仅供参考。

如果忽略这些隐藏的前世爱情故事，你会误以为阿朱是局外的“小丫鬟”，而她出入少林盗经的情节显得突兀诡异，仿佛只是去宣传遇见乔峰和聚贤庄之战，我更不能理解她为什么在慕容家有这样的地位。她有一个独立的庄园和侍奉她的仆人。

其实中原武林为首的是“南慕容北乔峰”，这两个才是武林风暴的引擎，而阿朱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漩涡的中心，这就是外在条件因为她被牵连而死。

另一个例子是王语嫣。从不傻。我一直觉得王语嫣的智商不比黄蓉低。她没有黄蓉的机变，但学习能力、分析能力和创新能力都是一流的。

虽然书中并没有明确说明王语嫣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，但她可以纯靠书本知识学习运用，甚至可以即兴制敌，这比她的过目不忘还要了不起。这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通过阅读来指导游泳冠军一样不可思议。

这里有金庸的夸张，但她在日常阅读中肯定得到了专家的指点。王夫人武功平平，但做了李秋水后，见多识广；燕子坞的高手们肯定经常和她商量，她对表姐的痴爱总是有原因的，“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”。

王语嫣足不出户，天下武功通晓，金庸的书只有她一个人看过。这个满级技能点的培养当然会包括很多往事，不过笔者并不想写。这一次，作者只想把过去留白，不谈过去。

另一个例子是段誉。小王子经常被书中的人嘲讽为书呆子。所以读者真的认为他是一个江湖郎中的菜鸟——古典文学中酸文士的常见形象。

难道段誉在天龙第一次离开江湖？未知。故事从这里开始，很容易让人认为这是第一次。不管是不是第一次，在这个世界上，他显然都不是新手。

他不会武功，却生长在武术世家。他没吃过猪肉，但见过猪跑。看园丁种花，就能知道最好的山茶花。江湖上的武功什么的，他从来没有经历过，也没有听说过。. 知世而不为世俗，这才是皇子的高级修为。不然怎么会和萧峰结拜？

”段誉道：“说来惭愧，我弟被人掳去了。然后他简单的描述了自己被鸠摩智擒获的经过，遇到慕容复的两个丫鬟之类的事情。虽然是长话短说，但也没有隐瞒什么，也没有掩盖各种倒霉的绯闻。乔峰一听，又惊又喜，道：“段兄，你倒是直爽，我平生未曾谋面，你我一拍即合，不如我们结为金兰兄弟如何？” 段玉玺道：“小弟，我求之不得。”

“饮戏千杯，饮男情千杯”，天龙最重要、最热血的情节之一。金庸却在这里又故弄玄虚，说了几句，结拜为兄弟。读者还有点不解，为什么呢？这里隐藏着乔峰十余年江湖与人相识的故事，以及段誉二十年皇子的成长与武林世家的故事。

别忘了，段誉真的没什么好隐瞒的吗？他的身份瞒着乔峰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，他一清二楚，他从来都不是新手。至于诗书琴棋，金庸都有写，但也知道他的段位基本都很高，比如围棋。

所以，这个全书追妹子的豪门闲人，其实是满级的。他的贵族修为是满级。翻遍黄金书，找到第二本即为胜利。

总之，萧峰的武功，慕容复的功名，阿紫的邪毒，段正淳的天资，段誉的修养，虚竹的才气等等，这些都是“出场满级”，晋勇显然不想再添一笔，写他们长大了，却隐瞒过去，直奔“仙/鬼打”的主题。

写字都难，更别说拍了

天龙八部，生而为神，为魔，为精灵。所以，难的是，如果只从外表去解读，要么难以理解，比如阿紫，认为自己天生不正常；或者陷入“成长故事”的刻板印象，抱有不恰当的期待，比如王语嫣。王语嫣扶着段公子打败了天下英雄，转身牵手回去躲了起来，留下了天下传奇，也符合套路。不过这是天龙八部，舞台都已经满级了，再升级有什么用？

所以，天龙八部的角色设计逻辑是完全反套路的。如果是看原著小说，可以每一个字都仔细想一想，但是对于电视剧来说，要拍出一部处处妖孽十足的剧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马太太。马老夫人的处境，因肖枫的不在眼而生变。这个极度“非人”的角色，让天龙八部各版在应对时都绞尽脑汁。

97版最喜欢讲故事，所以给了马夫人一个小传；03版标榜尊重原著，不能打她脸，却直接被当作潘金莲处理。金庸不满足，大概认为是懒惰；13版精心吸取了97马老师的脑补《爱恨情仇》也懂得去掉过表达的部分；最新一版，我没有全部看完，只看了她临死前对萧枫说的话。就这几个字，仿佛就是最忠实的原作——是的，马夫人只是因为在人群中被人忽视，没有纠葛，没有因爱而生的恨。

这个角色的性格过去在原著中可以仔细研究，但是到了电视剧就没有更多的戏份了（除了97版已经不惜重金讲故事），所以难对付，易让人理解。

整个天龙就是这样。全关卡人物设计，有前传，没有剧情简介，想用脑子讲故事（97版），但是故事很顺利，人物却跑偏了（还是97版。我就不展开了战争在这里，让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）。想要尊重原作，主要是看气质。人物关系紧密，故事散乱不流畅（03版）。没看过原著的同学不知道看完电视剧会不会很难看懂剧情。

所以天龙不好拍，这是由原著的内在特点决定的。作为资深天龙粉天龙八部变态版，我也顺便分析一下原著。

还有一个特点，就是结局是“死还是死，散还是散”。既然是仙鬼打架，武功就不能再是重点了。“人人都输给自己”，命运才是真正的牵挂。作为武侠剧，这也让天龙不好拍。这与天龙的主题有关。以后有空再说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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